“刘健半年前就死在美国了。”汪小飞说。

    死了?!

    我第一反应是,这种变态下流的混蛋最好在美国被人连抢劫带爆菊,砍死街头最最好。要么就得个艾滋神马的高端病,浑身溃烂绝望而终——

    唉,我只是偶尔这么恶毒而已。

    但是万万没想到,汪小飞居然来了精神:“嘿舒姐你真聪明,你咋知道他是艾滋病?

    死在美国一家死人疗养院,听说那孙子以前就染上了,估么着坑你的钱也是想拿去治病。

    唉,这种事说起来就浑身鸡皮疙瘩!还好老子我是个直的!

    啧啧。舒姐?舒——”

    我垂下捏着电话的手,一时间天旋地转!

    刘健有艾滋病?

    艾滋病?!

    我疯了一样横穿过马路,耳边阵阵都是司机的谩骂。几乎一路用跑的冲进医院,找到李冬夜的时候,已经崩溃到说不出话来!

    李冬夜也真是够倒霉,上辈子造多少孽这辈子才会被我这么不省心的姐妹缠上。

    “冬夜!艾滋病!死了,刘健……刘健死了!我和叶子——”

    亏我说的那么语无伦次她还能听明白,刚要伸手过来给我擦眼泪,我一把就把她推开了:“你别碰我!眼泪也传染的!

    冬夜…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啊!”

    结果李冬夜一拳擂我脑袋上,当场就把我给打个地雷懵!

    “舒岚你是不是傻!”

    姐妹恨铁不成钢地把我拎起来,直接推到隔壁化验室里:“且不说强暴你生下叶子的男人是不是刘健。就算是,那你也不能确定他当时就有携带病毒还是事后这几年染上的,着什么急发疯?

    何况这玩意,也不是发生一次就有,无措施行为下男传女的概率最多八十分之一。

    你不想想叶子么?!你要是感染了,那叶子在母体里基本上也逃不掉。成年人有个六七年的潜伏,小孩子可撑不住!你看叶子不是好好的么?”

    “好什么好!都双重人格了!”我大叫:“说不定就是病毒侵蚀脑部了,才……才……”

    李冬夜说如果我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把我送精神科了:“在这呆着!我去楼下疾控拿两条试纸过来!”

    李冬夜表示,现在的初检技术很先进,就我这个临界崩溃的臭德行,再让我等两天报告我不得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