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了一会儿,她给顾导和卿月分别发了个消息,就坐着段修研的车回去了。

    车上只有他们两个。

    车好像是林特助开过来的迈巴赫。

    “饿吗?”段修研转动方向盘,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不饿,刚刚偷吃卿月的零食了。”明澜说着,嗓音有点哑,眼眶很热却并不想哭。

    段修研低低地笑了声,转过几个弯,远远地瞧见了安澜居的正门。

    “这么晚了,你家阿姨应该在吧?”

    半晌,无人应答。

    他将车停在一旁,转头看向副驾驶的姑娘,她面上微红,呼吸频率比寻常时候快,双眸紧闭,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用手背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

    有点烫。

    “阿姨今天请假了……”她睁眼,有些迷茫。

    段修研重新发动汽车,转了个弯,就到了自己的那栋。

    “干什么……”

    “你发烧了,我先带你上去,一会儿家庭医生会来。”他抱起单薄的姑娘,进了主卧。

    他家没有客人,所以客房早都改成书房了。

    “还好,没感觉很热。”

    明澜一字一句地说着,语速很慢,头昏脑涨,困得很。

    还没听清段修研说了什么,她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冰冷的实验室里,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数据。

    “傅先生,这次的一批里面,七号效果是最好的。”

    适应性优异的小姑娘,被束缚在墙上,颅骨、肩胛骨、腕骨周边部位都有试剂注入,腿部尤甚。

    “多做几次数据采集,在她死以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