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和之前依然别无二样,但却瞧出秦光赫有些不在状态,他招了招手让侍奉的姑娘下去,静等他恢复。

    半晌,屋内恢复窸窸窣窣的小声谈话。

    另一边的房间里,郁栎雪紧紧皱着眉,周身气息冷寒,让人恨不得避退三舍。

    白旭瞧着一旁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眼神都要翻上天了,忍无可忍站起来。

    “你还真是莫名其妙啊。”

    “郁栎雪,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有些小势力就不把侯府放在眼里。”

    他骂骂咧咧:“明知道你那个妹妹不安分,整日里就盼着你早点死去好,你倒好,还依着人家。”

    白旭嗤笑一声:“哦,你这还不打紧,人家算计你就算了,你不反抗自动下勾算我无话可说。”

    “但这盛安郡主,你到底什么个意思,她明显的对你不安好心,她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可知道的是人家哥哥秦风疏可盯上你了,正在敲锣打鼓等着你山门。”

    “得了,又不说话是吧。”白旭愤愤然坐下,瞪着郁栎雪,那样子看上去恨不得把人等出个窟窿。

    “方才我可瞧见那盛安郡主了,那可不得了了,小小姑娘家的独自跑来花楼闲逛,还学人喊了几个姑娘上去伺候。”

    郁栎雪眼神动了动,似有流光划过,他眉头拧紧。

    白旭继续道:“等我喊上你个人,去把她请来,让你们面对面交谈一下,互相解决一下各自的问题,你觉得这个法子好不好?”

    郁栎雪冷冷的看他:“不好,你会先被捉起来,到时候我还要去救你。”

    “你!”要不是这人是他师弟,亲得不能再亲的师弟,他简直不想理会这人。

    白旭气得头脑呜呜响,气愤的踢开门走出去,临了还不忘重重的关上门,精巧的雕花木门几乎不堪重负,发出“嘭”的一声好似临终的呜咽。

    郁栎雪皱了皱眉,收回视线。

    他站起走到窗边,正好瞧见对面窗户落下。

    房内的人衣裳话里,郁栎雪瞧出是认识的人。

    巧的是,那人还和盛安关系密切。

    郁栎雪眼神奇怪起来,思考着要不要去查一查他和盛安之间的关系。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一个心心念念他的小姑娘放弃他,转而来试图构害自己。

    对,郁栎雪很清晰的认识到,秦风停对他并不是白旭认为的无缘由谋害,而是有理由甚至有着非常清晰的缘由的落井下石。

    那些事情都不是她做的,可她却会及时的掺和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