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总，”助理听完宋子琛的吩咐，双腿都有些发颤，“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是我要这么做。”宋子琛说，“出了任何事，我负责。”
小助理感觉自己的脖子凉凉的，“在古代，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
“这个‘上’，我今天犯定了。”宋子琛命令道，“照我说的去做。”
这十几年，他和宋峰林的关系一直在恶化，他没少挑战宋峰林的权威。
要是在古代，他早就被杀头一百遍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
助理一咬牙，也豁出去了，“好！不过，小宋总，结果要是如所料理……准备怎么办？”
就在刚才，宋子琛突然意识到，针对林绽颜的人不一定是郑巧思。
他第一个要查的，应该是宋峰林。
如果真的是宋峰林……
“再说。”
宋子琛的眸底掠过一抹复杂，挂了电话。
他回到咖啡吧，看见林绽颜已经下来了，唇角重新扬了起来，走过去。
“子琛回来了。”陈导起身，“那我先走了。”
宋子琛按住陈导，“舅舅，急什么？一走，我们要是被拍到，没办法解释。”
陈导呷了口酒，“我留下来当个工具人？”
宋子琛调侃道：“舅舅，您比我想象中新潮啊。不过，我就是想跟您聊聊。”
陈导预感到什么，避开宋子琛的目光，“聊什么啊？”
宋子琛一点都不委婉，脱口道：“当然是我舅妈的事情。”
他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不一会，陈导的手机就响起了信息提示声。
陈导看了一眼手机，又迅速将目光移开，装作根本没看过，“什么？”
“我舅妈那个话剧在国内的演出时间表。”宋子琛说，“每一个城市、每一个剧院、每一场演出，我都让人给您留了票。只要您想去，随时出发。”
“……”
陈导放下酒杯，迟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