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您片面了!调戏兄长的夫郎,周县令是行的家法!这要是我弟弟,我非打死他不可!”

    “哟!那这就太不应该了,确实不应该,是该打,我还以为因一首诗挨得板子呢……”

    “周县令好意请人来家里吃饭,那人竟然当着几十个老爷秀才的面儿调戏周县令的夫郎,呸,美食佳肴真是喂了条狗……”

    “打得好,该打三百大板的。”

    “周县令仁慈啊……”

    就这样,这诗被百姓改编,只求朗朗上口,并不多求文采,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这首诗迅速传出南渔县,传遍建州府,南渔县一时间成了城里人郊游必到之地,有人为了看‘美人纤手’,也有人为了‘知鱼美’想尝尝美味的鱼。

    全鱼宴成了南渔县的招牌,引来了无数外县食客。

    周寂年用成绩告诉谢宁,无需为他委曲求全,两夫夫互帮互助,参商怎么就不能帮他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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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年治理贫地了?

    再说了,谢宁仅仅是下个厨而已,为南渔县造了多好的名声?南渔县盛产美人和海鲜,来了南渔县就二者兼得。

    ……

    接下来就如周寂年所料,不少地主商贾前来搭建房屋。之前开垦农田的村民又高价将新田卖给了这些商贾,部分又在县城买下了商贾们建的房屋。

    这一层层一环环,全鱼宴之后,南渔县的收的税额噌噌往上涨。

    往年南渔县是建州府最穷的县,而庆元四十这一年年底,竟然成了税收最多的县!

    周寂年去府城年底报税,回来之后,心情一直都很好。他三十九年九月上任,短短一年,有如此喜人的成就,能够让南渔县的百姓丰衣足食,居有定所,太有成就感了!

    两岁的渝哥儿已经能走的很稳当了,但是走急了还是栽栽愣愣的。也会叫爹和爷爷了,但是除此外,还是‘哦哦哟哟’的说一些大人听不懂的话。

    周家上下都习惯了,渝哥儿生来发育就比旁的娃娃慢。

    说话虽晚,但是他话贼多,小小一团娃娃,小嘴儿叭叭个不停,有时候谢宁这个做人亲爹的都嫌吵。

    这会儿谢宁蹲在院子里晒小鱼干,渝哥儿趴在他背上,使劲儿爬啊爬的,嘴里说:“哒哒……”

    谢宁不理他,继续翻小鱼干。

    “啊哟哟唔哟哟……”渝哥儿已经用小嫩脸在爹爹后背上蹭个不停。

    谢宁叹了口气,“干嘛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