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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浅听话的把浴袍穿上，季少阳又拿来毛巾帮她擦头发，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伤了她一样。
“怎么突然想来游泳了？水凉不凉？”
“还好啊，不凉的，我是中午吃的太撑了，所以过来消消食，要不要一块游？”她任由着他拿着毛巾在她的头上搓圆搓扁。
“不了。”他虽然很想，但他又怕。
虽然说一块游泳也没有什么的，但她已经长大了，他害怕自己会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会……
季少阳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事情他是不敢想的，尤其是在她的面前。
“还记得吗？我游泳，还是我的呢，那个时候总是带着我游。”
“是啊，那个时候很笨的，怎么教都不会，学了好久才会的。”
回忆起往事，两个人的表情都柔和下来，那一段岁月，对于他们来说都弥足珍贵。
“现在说我笨，那个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记得还一直夸我呢，说没有比我更聪明的女孩子了，男人的话啊，果然是不能信的。”卫浅边说边摇头叹息。
季少阳却是被逗笑了，“那个时候是为了豉厉啊。”
“好吧，原来那个时候就知道怎么套路我了。”卫浅抢下毛巾，在躺椅上坐了下来，又抓起杯子喝了口饮料，“真的不游一会儿？我现在游的不错，咱们来比一比吧。”
季少阳摇头，“就算是我输了吧。”
卫浅瞪眼，“当我真的愿意跟比呢，可真没劲，这个样子也就只有我会喜欢，不然还有谁会喜欢这样无趣的男人呢。”
季少阳看着她，这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接才好。
当然，这也是他第一次从她的嘴里听到贬低他的话。
“我的性格很差吗？”隔了好一会儿，他才问出口。
卫浅摇头，“的性格不差，就是无趣，没有意思。”
“那我可能是改不掉了。”
卫浅放下杯子，又拍了拍他，说道：“放心吧，抛开性格无趣之外，也就没有什么别的缺点了，就单凭外貌，就能招来一大堆的蝴蝶，看看何悦，不就是其中一个嘛。”
“觉得何悦喜欢我，是因为我的外貌？”
卫浅撇了撇嘴，“不然以为呢？”
季少阳轻笑，揉了揉她半湿的头发，“呀，也就说这些我才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