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凌一斌距离凌一燕最近，上前推了推凌一燕，后者没动。
然后，手伸到鼻息下一探，立刻像是被蛰了一样缩回来，一声大叫。
“死了？”
“怎么会死了！”
“脑溢血？心脏病突？没听说凌一燕有病啊！”
“即使真有病，也不会让人知道啊！财团子弟，谁有病了不是瞒着？”
“说得也对！怎么这时候出事，这也太巧了！”
“不会是凌一航干的吧？”
“不可能！凌一航根本就没出手啊！”
“也未必……刚才凌一航说了，凌一燕不可饶恕，让凌一燕去死啊！伸手一指，凌一燕就果然死了！”
“这也太诡异了吧！”
“嘶——”
“……”
周围议论声一片，刚才气势汹汹的势头，被打压下去了。
一股不安的氛围，开始在人群中弥漫。
凌一燕死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啊！正骂凌一航呢，突然就暴毙而亡，话才刚说了一半而已。
而且，之前的确是凌一航指着凌一燕，宣判凌一燕死刑。
可谁也没看到凌一航出手啊！
“凌……凌一航！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凌一喆咽了口唾沫，看着凌一航，脸色有些难看。
“你是第二个。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没有珍惜。”
凌一航目光冰冷，语气中满是杀意。
自从回归都市之后，他心中的杀意已经收敛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