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眼睛红红的,哦,我知道错了,小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不要赶奴婢走!

    叹了口气,唉,这小丫头呀,也是不经吓,知道就好,你先下去吧,给我找点吃的来,我都快饿死了!

    小丫鬟绿萼略紧张的说道:是小姐,然后就下去收拾东西,给她家小姐准备饭了。

    过了一会儿,吃上了可口的饭菜然后小镕问了一下自己的这个身体大概的情况,才知道原主是候府的嫡女,但是自己的父亲呢在外面打仗,自己的母亲呢,又在自己三岁时失踪了,然后这个家呢,是二房的二叔管的,现在他们趁着父亲不在,虐待自己在表面上的功夫做的还挺好的,但是私下里没有人把他这个孤女当回事,而且,在自己刚出生的时候,她父亲就给她定了一门娃娃亲,而且对象就是刚刚的太子,凌轻承,好像是再有一年,他们就要成亲了,但是他的大姐姐好像看上了太子,以自己看电视多年的经验来看,想着今天溺水,估计也跟那个大姐姐脱不了干系,越想越觉得这侯府太可怕了,自己还是赶紧跑路吧,在这里呆着,估计活不到明年,那个便宜爹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黑色的影子爬着墙头,然后从上面翻下来,灰溜溜的跑了。

    没错,这次她带着绿萼,因为她对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不带个人,估计自己来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再说了,自己要是跑了,这家伙在府里能好受吗?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她打算去边关找他的那个便宜老爹两个人在天刚亮的时候就出了城,哪里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她们刚到一个村就被那里的村民给抓了起来,他被捆了起来,和绿萼一起被堆在一个小房子里面,后来进来了一个老头,那老头看着严肃的很,然后说道:姑娘,你也不要怪我,我们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有一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们让我们村里给他们一个特别好看美丽的姑娘,说是今天晚上就要送到,但是我们村里的姑娘呀,皮糙肉厚的哪有你长的这么水嫩,你又刚好到我们村里,没办法,老夫只能把你送上去了,你救了我们全村人的命,我们全村的人都感谢你。

    小镕心里大吗?哇靠,不会吧,这么倒霉?这都是什么事呀?再说了,长的好看是她的错吗?晃了晃自己的嘴巴,示意他先把自己放开。

    那位老头也知道自己委屈了,这个姑娘就把她嘴里的破布拿下来了,嘴里还念念着:姑娘呀,谢谢你救了我们全村人,老夫在这里向你道歉你好人有好报

    小镕:呸,什么玩意儿?能不能给个干净的布呀?嘴里全是沙子,我的那个丫鬟绿萼呢?

    老人:姑娘放心,那个姑娘我们会把她跟你一块送过去,喂了她蒙汗药,明天差不多就醒了

    就这样,邹镕惨兮兮的被他们送过去了,开始他还以为是什么匪头子什么的呢?可是谁知道她被送进了一个四四方方中规中矩的一个房子里,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看着里面布置的还可以,别说还都挺值钱的,里面的摆设可都是古董,可是看着这刺眼的红,心里想着不会吧!这是要成亲吗?

    自己被人抬着放在了里面的床上,有床帘挡了一层,然后那些人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脚上的绳子,她自己解的,然后那些人就出去了,小镕正想着逃跑的方法,正打算起身看一下,就听到一个沙哑的闷哼声,紧接着,一只大手,把她拉了下去,小镕一个猝不及防,吓得一个机灵,爬在拉她的那个人身上,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呆住了,脑袋里就三个字个字,美男子,皮肤比女子的还好,五官精致唇红齿白,如画的一般,眼神忧郁,那双眸子里好像有星辰大海,还带有一丝禁欲,三千青丝披散,红色的袍子,领口半开,微微露出了那胸膛的肌肉,小镕膛目结舌,眼睛睁的贼大,情不自禁没忍住自己的手,居然伸手捏了两下那结实点肌肉,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然后自己反应过来,自己都被自己的举动惊住了,蒙了,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

    紧接着又是一声嗯哼,该死,本来自己还能压制着,谁人这女人不识好歹,男子一个翻身把邹镕压制在了身下,直接吻了上去,邹镕眼睛睁的老大感觉到嘴上的柔软双手被压制的死死的,一会反应过来自己被亲了气的要死暗道:完了完了,老娘的一世,哦不两世清白啊?!

    那人还不罢休,得寸进尺,手快速的解着衣服,小镕手得了自由,直接就上手,挠他的胳臼窝,果然有用,那人停了手上的动作,邹镕趁机会从床上跑下来。

    看清楚,越看越觉得不对,他应该是中了药,邹镕为了自己只能救他,说道:你别过来啊,你要是再过来,你小心我给你找一条母狗,接着又怕激怒那人,赶紧说道我能救你!!

    那人听到她说给他找一条母狗本来带有一丝丝欲的眼眸瞬间的冷了下去,感到周围的气氛都冷了十几个度,又听到她说能救他,就努力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力量邪魅道:本尊就给你个机会,若是你没表现好,就凭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你也就不用活着了,知道了吗?小东西!

    小镕翻了个白眼,然后赶紧跑出去叫来了外面的人,让他们准备沐浴的东西,特别告知要冷水,还有找一些特别冷的冰越冷越好,下面的人很快就弄好了

    屋子里放了一个很大的沐浴的桶努了努嘴二话不说:进去吧!

    那人大步跨过来正打算进去

    邹镕叫道:等一下

    那人收回了迈进桶里的的一只腿,回头看着她。

    我有说是这样进去吗?我说的是一丝不挂的进去,听懂了没有?一丝不挂哦!

    那人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眼神,冷冷的眸子像刀子似的看向了他

    小镕的肩膀抖了抖,然后怂怂地说道:这不能怪我,你穿着衣服,你身体里的热气排不出来,你要是自己不想好,你就穿着衣服进去吧,我才不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