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绮阳把画都从车上搬到了公寓大厅，对门卫说：“你好，我这些画能不能先放在这，我一次拿不了太多。”
门卫认得她，点头，“没事，我帮你看着。”
肖绮阳拿了两幅先上了电梯，门刚关上另一侧电梯走出了一对情侣。
男生一眼就看到了前台的画，饶有兴趣地走过去。
“请问这画是谁放这儿的？”
门卫指着电梯说：“一个业主，她一会儿就下来拿。”
许又昀点点头，嘀咕：“真行，一次卖出这么多。”
旁边的女朋友也凑过来，点评了句：“眼光不错啊。”
许又昀又笑，“没看出来谁画的？”
“谁啊？”
许又昀摇摇头，笑得合不拢嘴。
***
“哥，我上个月不是才回去过吗，你又催我。”
肖绮阳手机开着免提，一边在镜子前化妆一边不情不愿地和肖名阳通话。
“都一个月没回家了你还好意思提？”
电话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打字声，肖绮阳一听就知道他在工作。
“H市离S市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啊……你让我回家又不来接我，难道让我自己出路费吗？”
“再说了，我不用工作的吗！”
肖绮阳嘴上痛快了，其实却说出了自己最没理的话题。
果然，肖名阳抓住了她的痛点。
“还工作？你到底什么工作你倒是说啊。你要是能找到工作我还能不知道？一天天就知道搞些没有用的不入流的东西，画也不好好画，大学四年白学了。”
肖绮阳十分憋屈，噤了声不说话。
“行了，明天我抽时间去接你一趟不就行了吗，多大点事。没钱了就刷给你的那张卡，我看你从来没用过，又没有收入真不知道你这几年怎么活下来的……”
肖绮阳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开始直播了，只好应声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