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把外套罩在脑袋上开始算,大概已经过了五分钟。

    谭竖在心里默默计时。

    他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除了头还有点晕,手还在滴血,其他都还好。

    江绒的那声尖叫,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方信息素消散了。

    应该是阮熠帮他打了抑制剂。

    只是……

    他应该罩着阮熠的外套到什么时候?

    “咳咳。”

    谭竖清了清嗓子,“我可以把外套放下来了吗?”

    说着,他就要抬起衣角。

    “不行。”

    “……哦。”

    谭竖又把手放下了。

    其实这样也不错,扑面而来的柑橘小玫瑰味他很喜欢,多憋一会儿也没什么。

    “那个,”

    谭竖又试着问,“你怎么在这儿?还挺巧的。”

    阮熠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你是好奇宝宝吗?”

    后颈传来的酥麻感让阮熠忍不住双手撑着洗漱台,耳根慢慢染上红意,他的情况算不上好,信息素在慢慢外溢。

    不赶紧做个临时标记的话,可能会有状况之外的事情发生。

    阮熠思忖片刻,抬眼:“谭竖,帮我个忙吧。”

    “啊?什么忙?”

    “咬我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