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问题很难,比当年做数学题还难,我思考得都差点错过烤鱼。

    后来一边吃着,我把江凌放拉到一边。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他表情一言难尽:“便秘?”

    便你个大头鬼!

    我扭捏两秒钟,直接问:“你亲我了?”

    他顿住。后咬一口鱼肉,平静望天:“没有啊。”

    不可能。

    “你真亲我了!”我指着额头,着急忙慌:“就这里,记不记得?”

    江凌放挑眉,指尖点住那里,还带着温热。我稀奇古怪地想,也不知有没有油。

    他摩挲了一下。

    “这大脑门怪好亲的。”

    我追着江凌放打,阿绵紧张地看我俩一眼,又紧张地看熬着的鱼汤一眼,恨不得生出八个眼睛来。

    追够了,我们走过去喝汤。

    阿绵献宝似的非要先把花环给我,我一向顺着她,埋头让她给我戴。

    花香扑鼻。

    这是古时候的秋日,许多叫不上来名字的好看的花。在我头顶上,我也高兴,提着裙角转了个圈圈。

    “别晕了,没人抬你。”

    江凌放说。

    tmd。

    我生来就和江凌放不对付。

    一起吹着风,说说笑笑,竟然也把那些鱼都吃完了。过了会,江凌放说在这睡还是要走。

    阿绵又带着三万去捡石头,我看着他俩的背影,跟养孩子似的。眯了眯眼,困倦道:“就在这睡吧。”

    后来慢慢闭上眼,竟然真的睡了过去。反正醒来时已经在马车里,身上搭着薄被,花环也被好好取下来放着。

    我一个鲤鱼打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