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知道江凌放和我在屋顶上吻得难舍难分这事儿,还是我听阿绵说的。

    我们出了姜州,慢悠悠沿官道走。

    在这之前我说不想坐马车里面了,我跟阿绵一起在外面。江凌放抬眼看我,问:“怎么,在我身边委屈你了?”

    我:……

    救命,江凌放一大早就疯了。

    马车晃着,我撑起下巴,露出肃穆的神色打量他。

    “我们昨晚喝酒,你把魂喝没了?”

    人都说三魂七魄不全,一般都会痴傻。我看江凌放这症状,很像。

    “没有啊。”

    江凌放微笑:“我很好。”

    不,你在逞强。

    我实在想不通,他又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最后瞪他一眼,钻出马车去。

    本来三万也在外头,我说我们姑娘家有体己话要讲。他瞅瞅阿绵,接着便一脸不好意思道:“世……世子妃,那你们要好好讲哦。”

    我心不在焉地摆摆手,见他进去了,赶快向阿绵探听消息。

    阿绵支支吾吾,问:“小姐,您的嘴没肿吧?”

    我愣了一下:“你别说,好像是有点肿,还有点疼。”

    不是吧,那酒烧喉咙就算了,还刺嘴?

    但接下来近半个小时我都在听昨晚的“光辉”事迹。

    阿绵说她和三万回来,看见我们亲了好久好久,月亮都羞得躲到云后面了,我们还在亲。

    三万哇一声,她也哇一声。

    此起彼伏,像田里的青蛙。

    最后江凌放抱我下来,他还嘱咐,小声点,让他俩悄咪咪把弱鸡拖走。

    笑死,弱鸡睡得跟死猪一样,他们直接把它抬了出去。

    江凌放冷笑,说,估计把它抬去埋了它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