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寂宁静。
王馨仍是没有前行，她喋喋不休的扯着小凤凰说话，除了是假冒的王二丫，她把自已的好多心事都跟小凤凰讲了出来。
虽然她也有好多次都担心这家伙的嘴巴牢不牢很是个问题，却也因为它毕竟是一只鸟，这也让她去掉了很多的担心。
她说的最多的，便是她与萧逸的故事。
这让小凤凰原本很觉的厌烦的心情便好了起来，进而又转为很是八卦，一人一鸟竟谈了很久。
这时，小凤凰才知道之前她为什么要问它，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但它还是不知道自已这一种族的特点，也包括眼前这位人类的，于是它反问王馨，如何区别公母。
这个问题让王馨顿时哪怕是在黑夜中也红透了脸颊，估计只怕连脖子都一定是红透了的。
她的脑海中一些不雅的画面不可阻挡的冲了出来。
但这样的话当然是不能宣之于口的啦，实际上连神念里她都特别的小心防备着不要夹杂进去，以免被她的小红察觉到。
所以，她只能以身材，胡须，喉节等一些让小红听不大明白的区别来解释了。
但她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
因为这个问题的论述让小凤凰想到了自已的身世，它虽然在神情上不会向人类一样表现显著，但王馨还是感觉到了。
小凤凰对像它一样的禽类雌雄区分很关心，在它看来，人类所谓的公母也就是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人必须是公母一对，那么它们呢？
是以它问的最多的还是这方面的。
王馨第一个便想到了鸡。
但小红的情况与鸡却又有很大的不同，她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她暗暗想到了在镇海宗时，那天上飞过的鹰鸬，还有升仙宗见过的仙鹤，她知道，她也无法说出如何区分出公母来。
所以她的回答吞吞吐吐，怎么也说不清楚。
她也不想胡说八道的来忽悠小红，最后，她只能无奈的表示，她只知道一些与人类密切相关的禽类，再多的她也不知道了。
小凤凰默然，凤头低垂，情绪低落。
于是后半夜这一人一鸟都不再聊了，默默的看着四周的天空，海水，一直到天亮。
黎明前，天空中还是暗沉之色，海面上也不知是水汽还是雾气，寒冷的海风不时拂来，吹起了王馨的缕缕黑。
她叹息一声，也不知多久没洗过了，身上不可避免的有一股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