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的是,她又是无处可躲,只能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上,闷闷地说:“不能吃我。”

    梁焯听得出来,她语气里的那些微变化。

    他伸手轻揉她的发,不着急,而是低声问:“怎么了?嗯?”

    沈龄紫听着他胸膛前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她说:“我不是食物,不能吃的呀。”

    语气是真的软,也是真的甜。她这个人的性子大概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梁焯被逗笑,似乎更有一种想吃她的冲动。

    他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转而说:“抬起头,让我看看你。”

    一天没见了。

    沈龄紫本来还想继续装鸵鸟永远可以不抬头,不闻不问。

    但是不行,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你喝酒了吗?”沈龄紫问。

    梁焯点点头,“喝了。”

    “那你还说自己没吃晚饭?”

    梁焯笑:“喝了酒,但是没吃晚饭。”

    沈龄紫对于这番说辞并不相信,伸手推他:“你可以不碰我吗?你一碰我,就脑袋就不灵光了。”

    梁焯很想说不行,但想了想还是退开半步。

    半步而已,不过也只是咫尺之遥。

    他想,她应该有话要说。

    果不其然,小丫头一脸的严肃,认真地问他:“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嗯?”

    沈龄紫说:“炮友?一夜情?还是什么?”

    梁焯单手撑着桌子,歪了歪脑袋,反问她:“你认为呢?”

    “你别问我,我是在问你,你……”

    “一辈子。”梁焯直接打断了沈龄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