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点了柏婉喜欢的香薰，呼吸困难的时候，熟悉的味道让他有了一点点安全感。
头顶的圆形水晶灯变成幻影，哥哥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柏婉空白的脑海突然蹿出一个画面来，雾蓝色的头发，雪白的肌肤，还有漂亮的脸庞，以及西瓜味的氧气。
哥哥在大二的尾巴淡了一个男朋友，尽管这样，方稍在有男朋友的时候提出上床柏婉也做不到拒绝，他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哥哥在男朋友身上体会不到的快乐他这里有。
只是后来方稍又谈了一个女朋友，那个时候柏婉才知道，原来哥哥可以喜欢男生也可以喜欢女生，只是永远都不会喜欢不男不女的自己。
现在终于轮到自己和他谈恋爱了，这对柏婉来说美得简直像梦，他怕梦醒了就什么都是假的。
这样的自己简直是，可怜到了极点。
就好比世界上只有一颗糖，偏偏你又很爱糖，但是糖果被别人抢了先，你拿到的时候已经被人咬了一口，但你还是喜欢。
他不嫌弃但他介意。
介意别人拥有过哥哥，介意哥哥对别人做和自己一样的事情。
他其实一直都很介意的，真的爱一个人的话怎么会不介意呢？
所以在哥哥抱了他，后面又抱了不知道多少人后，柏婉也就相信了，哥哥不爱自己。
“娇气。”
柏婉闻言回过神，眼泪抑制不住地掉在床上，哥哥总是说他娇气，他都知道，那是因为他的那些对象都不娇气。
“很疼?”
方稍皱着眉，他检查过了，没出血也没受伤。
“哥哥……我爱你啊。”
柏婉没说疼不疼，抱着哥哥的脖子小声抽泣，他不知道这个恋爱能谈多久，也不知道淡得有几分真，但他知道，他知足了。
他已经把最动听的情话，最美好的自己，都全部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嗯。”
方稍有一瞬间的愣住，柏婉说过很多次喜欢，说爱，还是第一次。
“我也是。”
柏婉的哭声逐渐变大，方稍又补了一句，完了摆正他的脸含着他嘴唇去吃他的眼泪，但更多的是口水。
得到回答和安抚，柏婉身体慢慢容纳下了方稍，快感没有，但好在痛感在慢慢减少，抽插得动作变得不再小心翼翼，每次都抽到穴口又捣入穴心，随着动作的加快加重润滑剂变成沫在入口开出一朵糜烂的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