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剩下的妈妈来，快去换衣服吧，哥哥马上到啦。”
肖芸灵转身进了厨房，接过柏婉手里的汤勺催促他出去，柏婉看了眼自己沾了一些面粉和油渍的衣服乖乖嗯了一声离开了厨房。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打在玻璃上，贴着窗沿的嫩绿树叶已经被洗刷的非常干净，细白的手指戳着叶子上面的水珠，楼下这时传来汽车引擎声，柏婉收回被雨水打湿的手指，急急忙忙出了房间。
“哎，你爸呢？不是去接你了吗？”
肖芸灵把最后一道菜摆上桌，摘下围裙顺便接过方稍脱下来的外套，方稍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随后解开衬衣上面两颗扣子，朝着楼上走去。
“哥哥……”
柏婉站在最后一台阶梯，仰头小小声地叫人，男人不知道听见没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宝贝，哥哥先去换衣服呢，过来先坐会，我问一下爸爸是不是迷路了哈哈哈哈。”
柏婉捏了捏手指，过去听妈妈讲电话，爸爸妈妈很恩爱，打个电话也能腻歪起来，电话还没讲完哥哥就从楼上下来了，发梢还带着细碎的水珠，敞开的灰色家居服领口湿了一小片。
“我们开饭啦，老公你少喝点哦。”
肖芸灵挂了电话，他们家吃饭的时候没有那么多规矩，吃饭聊天很随意，大儿子话不多，脸也臭，一言不发吃自己的饭，几乎不参与他们的任何话题。
吃完饭雨也停了，肖芸灵要去散步，柏婉只好跟着去，尽管他很想哥哥，想快点和哥哥说上话。
“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客厅没有人，只开了一盏小灯，柏婉跑上了楼，犹豫一会才敲门，妈妈路上碰见了好姐妹，和好姐妹一起去了，柏婉立刻回来找哥哥。
过了一会厚重的大门才缓缓打开，淡淡的烟味飘出来，柏婉皱了皱鼻子抬头。
哥哥手指夹着根燃到一半的烟，总是搭理的规规矩矩的头发现在松软一片，发尾盖住了锋利的眉毛，衬得那双总是毫无波澜的双眸又深邃了几分，居高临下看着他。
“哥哥，我给你做了糖水。”
柏婉脸小眼睛大，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明媚的，男人嗯了一声转身往回走，柏婉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捧着手里的小碗，关门跟着进去。
哐当一声，夜风吹开窗帘，烟灰色的纱窗飘来飘去，一片白玉兰飘进房间里，落在那只在地上碎开的碗边。
地上两只小兔子拖鞋东倒西歪，兔耳朵拉耸着，很快地上跟着多出来一些从天而降的衣物。
“唔……”
嫩红的小舌被男人吸出来，连着舌根卷进自己嘴里，男人厚实的舌头像藤蔓般侵犯着小小的口腔，啧啧的暧昧吮吸声盖过了微弱的哭腔。
“嗯……嗯……”
柏婉被亲的头晕目眩，嘴唇痛，舌头麻，口水流了一脖子，他无助地抓着哥哥的肩膀，努力长大自己的嘴巴让哥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