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采扬精力>青春都市>生子短篇集 > 21恶少药害产夫/被麻醉产程艰难/生不出推不动憋疯破水产夫
    下人看着春和虚弱地躺靠在床头,双手不停地揉抚着孕肚,时不时停下来双眉紧皱,而那个时候,那颗沉重地挂在他身上的大肚像是装了什么不得了的活物,猛地往上或者往前拱去,看着骇人。然而春和只是紧咬着毫无血色的双唇,温柔地安抚着临盆的巨腹,他知道,那是孩子即将降生的信号。

    虽然肚子已经非常垂坠几乎压到了床面上,但是足月的胎儿依旧顶得春和胃胀,他只咬了两口点心,被下人喂了大半杯水,就身上发虚坐不住了。正巧此时肚子里又是一阵搅动,他低吟着捧着肚子歪倒下去,下人顺势扶他躺下。天色暗沉,若是侧耳倾听,整个大宅都是安安静静的,人们陆续离开,集中到祠堂参加最重要的祭典。

    下人扶着春和躺好,拿了一个枕头把他的头部垫高,又扯过一床毯子把虚弱的产夫遮得严实。行事周到体贴,让因为生产而痛苦不堪的春和稍稍安心。只是孕体沉重虚软的他并未注意,下人在替他盖上薄毯的时候,从袖中扯出一个小瓶子,匆忙把瓶子里的粉末撒了个干净。

    下人自然不是真心来照顾春和的,他得了大少爷的指示,趁着夫人产痛不止,把大少爷给的一瓶粉末撒在了夫人临盆的巨腹上,更是靠着那巨隆胎腹遮挡视线,连着下腹大腿处也撒了个遍,然后急忙用毯子捂上。办完一切,抬头看着毫无察觉正双手揪着床单忍疼的春和,欠身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去了。”“嗯,嗯啊.......好,谢谢......”春和的肚子硬作一团,正宫缩得厉害,他侧头勉强对下人道了谢,又屏住了呼吸,在床上微微扭动着笨重孕体想要摆脱这仿佛没有尽头的产痛。

    下人见他不停扭动身体,心知迟早会把毯子掀开,害怕暴露连忙离开。一时间本就寂静的大宅就只剩下春和一人躺在那里。

    往日喧杂的白家公馆,一年到头也只有这个特殊的日子会异常安静。得宠的时候年年被带去祭典的春和即使是失宠的这几年,也会被拉去祭典现场和下人们一起做工,所以,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被留在家里。安静,好安静,耳边除了自己时重时急的呼吸声什么都没有,不过春和来不及害怕,他的肚子收缩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快,孩子即将降生了。

    冷静,冷静一下。春和不停地呼气,一口一口艰难地吞咽着空气,借此逃避令人窒息的剧痛。他对于生产的概念有些模糊,但好歹还是有些经验的,现在四下无人,虽然没人可以求助,但更没人回来打扰他的生产,只要生下孩子,老爷至少还是容得下他们的,若是这孩子得老爷欢心........“唔额......啊......”一阵撕裂的剧痛几乎将春和劈开,打断了他毫无边际的幻想。凭着本能,他微微曲起双腿,尝试着往下用力。

    虽然春和疼得厉害,但是产程也才开始,宫缩把他的孕肚变成滚烫的巨石却只是一点点推挤着胎儿,慢慢下行的巨大胎身凌迟着春和瘦弱的身体,下身满涨憋痛让他恨不得一口气把孩子挤出来。显然这并不可行,更有甚者,随着他不断地用力,他的力气越来越小,渐渐地连呼痛的精力都没有了。他的神志模糊起来,只觉得腰腹被架上了巨刃,疼痛和意识渐渐分离,一边疼得想满床打滚,一边神经却是木木的,连动一动手脚都很困难。

    真是稀奇,明明在生孩子呢,却还能睡过去,明明,那么那么疼呢。这是春和的意识滑向深渊之时残留的念想,他并未感知有任何不妥,只觉得自己虚脱不已。

    唤回春和意识的是下腹炸裂般的剧痛,生生把昏睡过去的人儿疼醒了。说是炸裂也不夸张,被疼醒的春和呻吟着睁开眼睛,感觉身下热汪汪一片,竟是羊水破开了。他不知道自己昏睡过去多久,但是羊水一破产程也快了。春和疼得浑身发抖,又是激动又是害怕。他狠狠地咬着下唇,想让自己从浑浑噩噩中清醒,尝试着一点点积聚力量慢慢往下用力。然而,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木木的,明明好像花了很大力气却丝毫感觉不到自己在用力。

    “额......额.....孩子......”春和呢喃着想去抚摸又再次挣扎起来的孕肚,这才发现自己四肢沉重,连挪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春和这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就算自己再虚弱,怎么会连动都不能动,简直像是被下了诅咒一般。

    诅咒自然是不存在的,春和并不知道,刚才的下人给他喝下的并不是普通的饮用水而是掺了大量的麻醉剂,这样的剂量可以使人久久无法动弹,对于正在生产需要力气的产夫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春和因为疼痛和麻醉剂的效力根本没有办法清晰地思考,而就算想明白为何无法动弹,对现在的他而言也无济于事。他张了张嘴,小声地呻吟着,“啊,啊......救命.....有没有人.....唔啊......救命......我要生了......救命.......”回答他的只是空荡荡的豪宅里无情穿梭的风声。春和绝望地闭起了眼睛,急促地喘息起来,太疼了,他的生产正在关键时刻,孩子顺着羊水挤到了产穴,却没有助力向前。他的子宫微弱地收缩着,可是肌肉涣散松弛,整个人瘫软僵硬。得不到帮助的胎儿不满地在他的腹中闹腾着,每一下都把他的下体盆骨撞裂更多。“唔啊.......”

    麻醉剂令春和无法用力,却无法屏蔽剧烈的产痛,他感觉自己把困在一个铁桶里,不能转身,不能动作,剧痛却像沸腾的热油一般浇灌进了铁桶,将他灼烧撕裂直至死亡。“啊......啊.....孩子......”春和痛极了,却只能小声地呼痛,眼见着巨腹剧烈起伏,感受着胎头在下身摩擦,用力的本能驱使他动作,可整个身体还是木头一样无法自如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