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地退开一点点,鼻尖对着鼻尖,然后又同时朝后门看。

    “我定了个包厢。”贺白快速说着话,提了提渠寞的裤子,给他把T恤拉好盖住屁股,拽着他的手,猴急地冲进酒吧里。

    他们三心二意地低头看路,不约而同掏出手机发信息。

    渠寞简单明了地跟吕乐水描述了今晚跟崔磊糟糕收场的会面,提了贺白,在吕乐水无奈的唠叨中,结束了聊天。

    贺白则是直接找了酒吧经理,单刀直入地问:“vip包厢的安全套润滑剂在哪儿,请速回。”

    慌慌张张的二人,因为到顶的情绪而狼狈窜进包厢,贺白反手将门一关,隔绝出门内这个一切被情欲驱使、理智被抛在脑后的欢爱空间。

    灯光一开,顷刻间,渠寞就把自己脱个精光。

    他扑进贺白的怀里,乐得合不拢的嘴贴上他,沿着他纤长的脖子又舔又咬,贺白掐住他的腰,推着他走,他们倒在沙发上,贺白拍他屁股,“屁股朝我趴过去,先给我口出来。”

    “哦。”

    渠寞很听话地扭过屁股,摸上他的皮带给他脱了西裤,先隔着内裤揉了两下,被贺白不满意地顶两下腰,哑声催促:“别浪费时间。”

    他下拉内裤,半勃的阴茎瞬间弹出来,渠寞趴低在他小腹那,被肉棒结结实实地抽了脸,他爱不释手地抚弄着这失而复得的鸡巴,从头到蛋撸了两把,捋直了,就按照自己在家试的那样,先用舌头在龟头那打圈,舌尖勾住冠状沟含进嘴里,收紧唇瓣,张大,脑袋上下耸,一次次嘬着肉棒套弄,慢慢尝试越吞越深。

    身后,贺白开了润滑剂挤在手上,湿滑的指间在屁眼褶皱那里按揉几下,便着急顶开肉往里插,指头旋转着,指甲刮着被撑开的肠肉,酸胀的麻痒,从贺白手指所到之处蔓延,连渠寞含着几把的嘴都打哆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们像在做前戏这事上较上了劲。

    贺白的手指加到了两根,它们灵活又精准地在渠寞后穴里“作恶”,让渠寞的身体快要不是自己的了,他放浪地扭腰,嘴角被撑得发酸,仍旧努力张开喉咙,吞吃贺白不断兴奋胀大的阴茎。

    身后,贺白的闷喘声愈发的大,他比渠寞更快地进入了下个阶段,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抠弄小穴的动作停了下来,沾了汗和肠液的手,毫无章法地在渠寞滑腻的下身各处乱揉乱摸,急切发泄着体内窜动的情欲。

    刚被塞满的穴又空了,渠寞空虚得难受,不专心地收了嘴,哼唧地朝贺白撅屁股,换来贺白重重一记拍打。

    “啧,专心点。”

    他架起腿,右脚搭在了渠寞的脖颈处,霸道地用力下压,半强制地让渠寞继续给他含。

    “唔…哈……”

    接近高潮的贺白变得不讲理,不仅自己不住顶胯,还要让渠寞凑近了深喉,渠寞根本反应不过来,就只听到贺白爽翻了的声音,“嘶…妈的,好紧,快点…”,然后,他就被连续几十下的深插,插得他眼冒金星,嗓子眼里一片火辣辣的疼,最后那一下猛顶,贺白悬空了胯,上下夹击渠寞脆弱的口腔,硕大的龟头卡在他的舌根处,他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几乎要窒息了。

    缺氧让渠寞惊慌,两只手没轻重地去挠贺白的大腿根,沉浸在高潮临界的贺白并不理会,他夹紧了屁股,抽搐般极快地抖几下腰,直到腥气粘液喷淋满渠寞整个口腔,才缓缓移开压在渠寞脖子上的脚。

    渠寞软成一滩倒在他身上,断了气地咳嗽,贺白缓了阵,挺直上身,过来捞渠寞的腰,头从身后伸过来,又像个人似的,低声询问他:“没事吧。”

    渠寞眼里一包泪,垂着脑袋迟钝地点头,可怜巴巴地招人喜欢,贺白翘起了嘴角,胸贴背地抱紧他,掰过渠寞迷离的脸,弯着指头去兜他嘴边浊液。

    兜到手上,抹到下面,全抹渠寞饥渴的屁眼里,抹完了,又去旁边桌子的暗格里抓出一把安全套,在渠寞跟前大大方方地显摆,笑眯眯地说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