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渐起。

    徐来感应到空气渐渐凝滞,不由咳嗽一声:“还治疗你那个朋友吗?怎么一直没信。”

    阮棠忽然沉默下来:“她说自己是绝症,不需要治疗。”

    徐来没再说,这是阮棠的朋友,他不好过多干预。

    “但我还是想让你试试。”

    阮棠目光盯着徐来,轻声道:“能帮我这个忙吗?”

    “乐意至极。”徐来点头。

    吃完面条。

    阮棠就打了个电话给阮岚,让她帮忙接送下孩子,晚上可能不回家了。

    阮岚自然是连连答应,还不断道:“姐,记得做好保护措施!”

    “……”

    阮棠黑着脸挂断了电话,这都什么妹妹啊。

    这个朋友住的地方比较远,虽然还在东海市境内,但已经近乎于是乡下,十分的偏僻。

    开车两小时才赶到。

    进村庄只有一条乡间小路,徐来与阮棠弃车步行,这里似刚下过雨,小路泥泞,烂泥泛着阵阵恶臭味。

    但担忧朋友的阮棠,并没有发现,她的白鞋子连一点点尘灰都没有蹭上,依旧一尘不染。

    “五年前,我被赶出阮家时,刚生下依依没多久,身子特别虚弱。魏晴听闻后主动借了我三万块,还给我买了大堆营养品。”

    阮棠有句话没说,她那时一度陷入绝望,若不是魏晴的出现,她根本撑不到不现在。

    这已经不算是人情了。

    可以说是魏晴给了阮棠一条命,让她有勇气从深渊中重新走出来。

    可笑的是。

    二人大学四年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而往昔受过恩惠的同学,近乎全部都躲避着落难的阮棠。

    别说雪中送炭了,纷纷撇清与阮棠的关系,还造谣阮棠高中时风评就不好。

    在那短短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