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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她的名字,就来源于此。

    在进入合欢宗以前,她本是被扔在街头的弃婴,一时好心捡了她的老鸨附庸风雅,为她起了月溶这样的名字,就那么放在秦楼楚馆里长大。如果不是机缘巧合遇到仙缘被散修带走,大约到了年纪就会随波逐流地挂上牌子做了娼。

    所以当合欢宗宗主说她天生媚骨,适合修习上善诀的时候,她也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自由挑选修行对象,总比成为被贩卖的商品好。

    但那时的她,确实没有想到,会有如今这一劫。

    回忆着聚气化形的要诀,月溶将灵力汇于指尖,却忽然听到男人发出了古怪的笑声。

    “我的傻溶溶,你不会真以为筑基期的那点灵力可以伤到我吧?”

    她瞬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你说什么呢……”月溶娇嗔着挤出了一丝笑容。

    “这半年以来,我一直都在看着溶溶,自然什么都知道。”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平常,“溶溶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沐浴的时候,当然还有——修炼的时候。”

    她仿佛听到了血液冻结的声音。

    “要隐藏气息本来不算容易,所幸,溶溶的那些师兄们最多也就是刚到元婴的废物而已,什么都察觉不到。”男人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残酷,他轻松地握住月溶伸出的那只手,反复细致地摩挲。“真想把那些碰过你的男人全都杀掉。”

    月溶拼命稳住自己的气息,“难怪我偶尔会丢些小物件……我原以为是我粗心。”

    提到了自己的杰作,男人笑得更加开心了起来,“那些可都是我的宝物。我最喜欢那条水蓝色绣莲花的肚兜,那日溶溶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我便拿走了,一想到上面沾满了溶溶的味道,我每次都能马上——”

    “够了——!”月溶惨白着脸猛地提高了声音打断了他的自白。

    “好,好,现在溶溶就在我怀里,自然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男人用自以为安抚的口吻说着并不安慰的内容,一面松开手指搂住了她,没有将分身抽出,而是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坐了起来。变软的巨龙堵不住穴口,她感觉到没有吸收干净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花径缓缓流出,忍不住轻轻收缩了一下。

    男人倒抽了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真是淫荡的新娘。”

    那灼热的视线在她光裸的身躯上逡巡,好像要舔遍她每一寸肌肤。月溶不自在地垂下眼,目光落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身材倒是真不错……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一同起了变化的还有她体内那根方才还软塌塌的肉棍,现在正生机勃勃地膨胀着,撑开了她的花穴。月溶僵住了身子,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快?”

    “被溶溶这样看着,没有哪个男人硬不起来。”说着,男人已经开始动了起来。这样对坐的姿势本就不怎么费力,再加上花穴里残留液体的润滑,男人毫不费力就顶进了花径深处,却不肯再进一步,只在子宫口外浅浅地打转。虽然脑子里依然一片混乱,但习惯交欢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折磨,月溶只能本能地沉下腰追逐欢娱。可那软筋散的作用太过霸道,方才勉强回复了一点的气力只动了片刻就又消失殆尽,月溶无助地依偎在男人胸口,随他起舞。

    “嗯、啊、嗯、不要……”

    “这可不像是不要的样子。”男人盯着月溶恍惚的神情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突然停下动作收紧环抱着她的双手,让彼此之间再没有一点间隙。

    “乖溶溶,告诉相公,要什么?”

    月溶无措地绞紧了内壁,感受到男人的肉根愈发硬挺,连青筋的形状都能描绘出来,那孽根却死活不肯再动一动。她想自己接着动,但酥软的腰肢好像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再也不是她自己的所有物。月溶用仅剩的力气搂住男人的脖颈,湿润着双眼恳求“要、要阿愈动,要阿愈肏溶溶的子宫口……帮帮溶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