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他感冒好了之后她会不会一改现在的态度。

    在闭眼睡一觉之前,他必须从她口中确认,他的感冒好了之后她不会再次对他冷脸。

    不然他心里总是惦记着,根本睡不着。

    祁顷笙总算听出他突然算账的目的,原来是怕她不高兴。

    “既然不想我不高兴,下次就不要再像这次一样干蠢事。”

    明明很聪明的人,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才对。

    想起他刚才还敢说“敢的,要不是看他念在他还感冒着,她势必得让他长长记性。

    等祁顷笙把他扶到车后座上坐下,她站在车外面看了他一会儿。

    白寅靠在车后座上,一改刚见面时的精神,真像个“弱小无助”的病号,半眯着眼睛,双眼惺忪望着她,似乎疑惑她怎么站着不动了。

    祁顷笙看他这样子,忍不住伸手放在他的额头。

    温度确实有点高,应该是轻度发烧了。

    她刚要把手拿下来,一双手突然按住她要拿开的手。

    “好凉,好舒服。”白寅按住她的手,把脸上的口罩拿下来,眉目舒展地感叹道。

    祁顷笙额上青筋猛跳,堪堪忍住不伸出另一边手拍他。

    她狠心抽出手,走到驾驶座上把自己的老干部保温杯递给他。

    “先喝点热水润润喉,我带你去医院挂个号。”

    说着,她拿出手机给廖院士的助理发个信息,让他告诉廖院士她今天无法过去。

    白寅乖乖接过保温杯,打开盖子后盯着杯口看了一秒,尔后毫不犹豫将杯口对上自己的唇开始喝水。

    “既然不想我不高兴,下次就不要再像这次一样干蠢事。”

    明明很聪明的人,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才对。

    想起他刚才还敢说“敢的,要不是看他念在他还感冒着,她势必得让他长长记性。

    “可能是水有点烫。”白寅磕下眼眸,密长的睫毛挡住他眸里的荡漾。

    等祁顷笙把他扶到车后座上坐下,她站在车外面看了他一会儿。

    白寅靠在车后座上,一改刚见面时的精神,真像个“弱小无助”的病号,半眯着眼睛,双眼惺忪望着她,似乎疑惑她怎么站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