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小秦嘴里某方面的实话真的很少，丁迪柯已经在怀疑自己和他在现实世界有什么隐藏剧情了。
什么与上神某次有交际的场合里惊鸿的一瞥、要不就是在妖界的某次擦身而过，或者是——自己的书真的被秦晟宇知道了，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是自己，现在在书里知道真相？
但吴宇桐摇头：“在进书之前，上神应该是不知道你的。”
丁迪柯：“……”
幻灭。
晚上依旧是一杯小树精叶片榨的汁，绥青上神不忍心，也加了自己的，就算愈合伤口的效用不大，但丁迪柯感觉被压在身体里的法力涌动强了不少。
“小秦，”丁迪柯把空杯子递给秦晟宇，站在门边看他洗杯子，“我想问一个问题。”
秦晟宇仔细地刷着杯子：“问吧。”
他受伤后，小秦可是什么都不让他多干，恨不得衣服裤子都包办了，更是随找随在，只是他想着小秦还有工作，没大事也不找他。
“那个……”丁迪柯把自己想了一下午的措辞说出来，“你以前在人界住过吗？在人界的话，工作也和我写的正好一样？”
秦晟宇洗杯子的手很稳，但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丁迪柯会问他这件事，自记忆恢复以来，他已经在心里把这一步设想好了。
他从知道这本书的作者是丁迪柯的时候开始瞒，到瞒着自己是神的身份，在床上差点被丁迪柯弄得撅过去，现在要是让这兔子知道自己在现实世界，还是他的编辑……
更可气的是这位编辑近几年还没怎么想起他来……
这万万不能说。
于是丁迪柯听到小秦回答：“没有，我一直在天界。”
丁迪柯的眉尾挑了一下：“真的吗？”
那样子是将信将疑的。
秦晟宇：“人界的规矩太禁锢我了，我习惯天界。”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丁迪柯“哦”了一声，的确，以小秦这样的性子，人界的规矩的确对他来说限制太大……但他又想到了吴宇桐。
“你经常来妖界吗？”他问，十分不死心的模样。
秦晟宇手里的杯子滴滴答答淌着透明的水，在杯身勾勒条条晶莹的线，秦晟宇摸了摸杯身，拿着杯子走到丁迪柯跟前，突然在丁迪柯如此的模样里明白了他的心思。
“你想问我之前有没有见过你吧？”
丁迪柯一瞪眼：“！！！”
杯子被倒他扣到一边的大理石台上：“很遗憾，我以前没见过你，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你的签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