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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慕霖略显无奈看着楼晨曦，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他生意场上顺风顺水，可每次到楼晨曦这里就觉得无力，她总会惹自己生气。
不对，不是晨曦惹他生气，是那个该死的楼日林。
“晨曦，约我出来难道不是吃饭的么？”
“嗯，吃饭。”
楼晨曦埋下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刚才陈慕霖的反应实在太激励了。
没多会菜上来了，楼晨曦一点胃口都没有，脑海里是楼日林吃她做的饭的样子，那种感觉比在这餐厅吃饭好多了。
怪不得楼日林喜欢给她做饭。
陈慕霖视线一直在楼晨曦身上，看她心不在焉更显无力，干脆把刀叉放下，“晨曦，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说吧。”
“……”
楼晨曦诧异的看着陈慕霖，既然这样她就直说了，拐弯抹角没准又闹出什么误会。
前车之鉴已经给过她教训了。
楼晨曦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着陈慕霖，“慕霖哥，新创办的公司，是不是在抢楼日林的客户？针对他？”
果然因为楼日林。
陈慕霖脸色沉下去，却没想象中的愤怒，至少她有什么说什么，刚才的样子看得他别扭。
只要她肯和他说话，敞开心扉，他就还有机会。
陈慕霖点点头，“商人本来就唯利是图，谁给的好处多就和谁合作，商圈就这么大，客户流动很正常，这些都是业务部的事，我不是很清楚。”
避重就轻。
这些楼晨曦都知道，她想问的不是这个。
“上次说楼日林马上就会一无所有……是真的么？”
“可能是真的吧。”说起这个，陈慕霖勾起嘴角，等他资金到位，立即开设线下卖场，到时候楼日林的卖场更活不下去。
其实他最开始从网上着手是防着楼家，怕在和楼日林的博弈中楼家突然出手。
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楼家还不管不问，就连他父母也没说什么，估计老一辈的人不会参合其中，所以他才敢放手去做。
说不定对楼家来说，这是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