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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日林笑了，蹲到楼晨曦跟前，“怎么，舍不得我死？”
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楼晨曦的脸，她双颊一红，赶紧把脸扭开，“我没那么恶毒，明天去哪家医院我来选，要是敢动手脚，我会恨一辈子！”
“好。”
楼日林当然答应，他们本来就不是亲兄妹，经得起检验。
倒是楼晨曦今天的态度让他超级意外，他以为自己夺去了她的第一次她会恨他一辈子，没想到她现在说这句话，难道之前不恨他么？
他真的好想知道晨曦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晨曦，如果明天检查出来我们不是亲兄妹，愿意嫁给我么？”
“不愿意！”
楼晨曦脱口而出，心头非常抗拒。
就算他们不是亲兄妹，在她心里也只把他当哥哥而已，而且楼日林控制欲太强，她一点自由都没有，让她一辈子过这种被人掌控的日子，她会疯掉的！
楼日林拳头猛的收紧，“为什么？”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
楼日林没继续追问，不想破坏彼此之间难得的宁静，怔怔的看了楼晨曦一瞬，打开吹风机继续为她吹头发。
耳边嗡嗡的声音，让楼晨曦陷入了思绪。
从小到大，只要她在楼日林眼皮子底下楼日林还是很温柔的，对她甚至可以用纵容来形容，他以前也经常帮她吹头发，帮她做作业。
只要她不喜欢的，楼日林都愿意帮她做。
每次吵架，都是楼日林变着法子来哄她，即便是吵了架，楼日林还是会帮她做任何事情。
现在回想，那时候楼日林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那么明显，爸妈应该也能看出来了吧，为什么还要把她丢给楼日林？
这么多年不管不问，就这么相信楼日林么？
“晨曦……”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