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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心情应该平复很多了。
秦暮楚拿着早餐进去，对他微笑，“村里只有豆浆油条，将就吃点吧，这里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她把豆浆放在他的面前，又递给他油条。
萧瑞迟疑了一下，看了眼油条。
暮楚以为他是嫌弃油条，“别看它好像不太好吃，但是搭配豆浆一起吃，还挺好吃的。”
“应该没有吃过吧？试一下呗？”
像他这种有钱人，早餐都要各式各样的摆一桌子，自然是不会吃这种街头上的早点了。
萧瑞接过去，咬了一口。
暮楚看着他，“怎么样？好吃吧？”
“再喝一口豆浆，要是有碗就好了，可以把油条泡在豆浆里，下次有机会可以试试。”
“我吃过。”
他说着，像是想起什么，眼中滑过苦涩。
“小时候吃过，那时候每天吃的就是豆浆油条。”
暮楚有些意外，“有钱人也吃这些么？”
上次在酒店，她看他吃个早点，点了一桌子东西。
“我小时候，家里条件其实很一般，不算有钱，小康家庭。”
他说着，唇边扬起苦涩的弧度，“每天早上去学校之前，都会在家里吃早餐，我爸最喜欢买楼下那个大爷做的油条，几乎天天买，所以我们家的早餐每天都一样，那时候我还真是吃到烦了，想着这辈子再也不要吃这玩意了。”
听他说起小时候的事情，秦暮楚其实是有点意外的。
虽然她和萧瑞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总感觉摸不透这个人……
而且，楼司沉也说了，他的背景根本查不到任何讯息。
就像是一张空白的纸，让人看不到任何东西，也看不透他。
“那后来，就没再吃过了吧？”
她只是随口一问，他却苦涩一笑，“很久没吃了，差不多有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