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康拿不准章梓恒对他的态度，一下午都有些心神不宁。
“方哥，老早就想问你了，可惜老谭一直盯得紧没空问。你到底在想啥呢？一下午都这个样子。”董欣泽已经有了2次前科，是教官的重点关注对象，站队的时候连大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再次成为“全班标杆”。
“没什么。”方康不想搭理这个八卦之心旺盛的发小，迈向食堂的步伐坚定。
“还没什么呢？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董欣泽声音突得拔高，将周围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像那些表白不成功，还被骗炮骗感情的青春期恋爱脑小女生！”
方康被戳中痛脚，拳头一下子硬了，阴沉着脸转过身，目光不善地盯着董欣泽。
“你、你干嘛？不要冲动啊。”董欣泽吓得后退两步，声音怂了不少，“虽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你也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而且、而且我也没说错啊！”
“对，正是因为没有说错，所以才会这么生气……”方康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指节捏得“啪啪”作响。
董欣泽先是认同地点点头，随即眼睛猛地睁大，声音再次拔高：“什么没说错？真被骗炮骗感情了啊？”
周围人的眼中冒出了八卦之光。
方康刚想发作，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什么骗炮骗感情，我怎么不知道？”
来人正是章梓恒。
“没什么。”方康一下哑了火，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不敢直视他。
董欣泽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章梓恒，毕竟在他的推测中，章梓恒便是造成方康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学、学长好，我们开玩笑呢。”
“哦——这样啊.走吧，去食堂，学长请你们吃一顿。”章梓恒声音拉长，不知道信没信，笑嘻嘻地走到方康身后，双手扒在他的肩上，下巴抵着他的颈窝，推着他往食堂走去。
看着他们亲密的动作，董欣泽僵硬地迈开双腿跟了上去。
“你身体不舒服吗？”两人挨得很近，方康能明显感觉到章梓恒走路姿势的别扭。
青年摇了摇头，温热的吐息呼在方康耳际：“流出来了，难受。”
方康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向下拉了拉衣襟，凑到章梓恒耳边道：“那你为什么不去处理一下，或者回寝室换条裤子？”
“因为这种事当然要罪魁祸首来干啊，等会儿陪我去趟厕所？”
“嗯……”方康喉结滑动一下，应了下来。
两人晚饭吃得不多，只有董欣泽狂干了两大碗饭。还没等他吃完，他们便结伴离开食堂，来到教学楼厕所，打开最里面的一个隔间。
“好了，来处理吧。”章梓恒靠在隔间门板上，玩味地看着方康。
“怎么处理都可以吗？”方康的手已经摸上了章梓恒的裤腰，轻松脱下了他的外裤，右手探向青年的会阴处，摸到了内裤上一大块发硬的精斑，中间部分还有些湿润。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