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采扬精力>灵异科幻>荒谬绝伦 > 「六」教训和求饶,尝试科学养狗(夹剧情)
    薛彦的脑子空白了那么一瞬,雌穴里已经被叶子雀的手指插了那么好一段时间,快感绵长得像是故意折磨他,却足够教会这口贱穴熟练地讨好吞吐和分泌水液,但这到底和性器肏进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叶子雀很少讲温柔,他这人控制欲强又专断独行,这样的风格在床上也可见一斑,快感和痛感都没有控制地施加在年轻雇佣兵的身体上,他要薛彦是他听话的婊子薛彦就必须是,即使这是块顶难啃的骨头,叶子雀这恶狼也要把他敲得粉碎。

    雇佣兵的大腿根部被掐出新的手印来,但他也顾不上这个了,叶子雀这厮格外喜欢玩他身上脆弱的地方,红肿敏感的阴蒂也是,本是内陷却被强行引出的乳尖也是。

    叶子雀手指纤长指节分明,他皮肤白皙,手上尤其久不见光,在关节的地方就透着一点粉,这样一双手应该是属于优雅的演奏家的,而不是在一个喜怒无常、虚伪狡诈的暴君身上。

    而此时,这样的手在雇佣兵的阴蒂和乳尖上作乱,时不时捻着雌穴顶端缀着的脆弱肉粒,或是用修剪圆润的指甲状若无意地刺进颤颤巍巍的乳尖,薛彦被这样一阵一阵的尖锐快感刺得受不住,晃着腰往后躲,床单被他磨出好大的痕迹。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护着底下的阴蒂,下一秒被叶子雀抓着手腕挺腰狠撞了一次,性器毫无顾忌地擦过泛水雌穴里的所有敏感点,前端在这样的动作下抵住了宫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顶进子宫。

    “呜嗯嗯——!噫、不要、呜唔……不唔啊啊……”薛彦的哭喘沙哑破碎,他立刻想要将手收回来,但叶子雀力气跟他差距太大,他这样挣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反倒是让他自己手腕生疼,“不、呜呃……嗯、啊啊……”

    手部的疼痛唤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薛彦半是恐慌半是畏惧地用另一只手去掰手腕上的禁锢,然而他皮肤上皆是汗湿一片,怎么抓都打滑,这样抓了几遭,反而还是叶子雀先不耐烦,随口吓他道:“再乱动就真的掰断。”

    “不要、呜啊啊……不不嗯嗯、呃,噫呃……我错、呜……”这样的恐吓对雇佣兵来说意外地特别有用,他一下变得乖顺起来,也不往后躲,甚至配合地压下腰迎合叶子雀的动作,几乎是把脆弱幼嫩的宫口往怒涨的性器冠头送,一小圈肉环紧张地缩着,他女性器官发育得不算很成熟,每次这么做都堪称刑罚,偏偏身体像是对疼痛上瘾,这样又痛又爽的复杂刺激让雌穴的敏感阀值一步一步地下降,往往到后面,叶子雀掐他的乳尖薛彦都会陷入一个小高潮里,腿间的女穴空空地痉挛又绞紧,不受控地泄出潮水来。

    薛彦怕自己的手出事不是没有缘由的,叶子雀这人真把他的手弄断过。那还是当初他赌输给叶子雀、被赌场主人关在地下的一个房间里的时候,薛彦反抗得激烈了一点,结果叶子雀扯着锁链把他拖过来,一张精致漂亮的面容带着微笑,眼睛微微一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一伸,就生生将薛彦的手腕掰断了,一派云淡风轻之色。

    雇佣兵的惨叫、咬出的血和忍痛的粗重呼吸在叶子雀眼里皆是增色之物,他面不改色,手指摸着那段手腕和薛彦无力垂下的左手,像是全然没感受到底下皮肉恐惧的抽搐颤抖似的,俯下身子和雇佣兵说话,是温柔的劝告:“听话些不好吗?这样你也舒服。”

    薛彦锻炼结实的属于雇佣兵的躯体,叶子雀单手就能把他压老实了又拿锁链绑了,随着心意地拖过去扯过来,看着贵公子似的一副文弱高挑的模样,实际上有着非人的怪力。叶子雀亲自动手,不考虑技巧,从来走的是简单粗暴的路线。

    好在叶子雀掰坏的是他的左手,事后心情好了一些还给他用昂贵的药治好了,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薛彦不是一次两次被收拾了,但这次教训对他而言可谓是代价惨重、印象深刻,他是雇佣兵,手算得上是吃饭的东西,也留下了一些阴影,所以叶子雀随口说一句他都反应这样大,几乎称得上是讨好地把底下的肉逼送上去给人家肏。

    叶子雀心情愉悦地受了这点对他而言微不足道的讨好,他早就忘了自己半年前对雇佣兵用了什么刑,对薛彦的反应他不是没有猜测,但此人恶劣成性,就算是知道了也会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可怜细嫩敏感的宫口被粗大的性器顶了又顶,雌穴的肉道受此刺激疯狂地痉挛,原本狭小的逼口被强行吞下这样粗一根阴茎,抽插的时候内里的嫩肉都微微翻出,从交媾咬合的肉缝里溢出丰沛的淫水来,像被揉烂了的桃,和薛彦本人形成鲜明的反差。

    “不、噫唔唔……呃、太多,呜嗯……呜……”

    可惜此时雇佣兵一张俊脸也潮红失神地落泪,他不敢躲叶子雀的操,又被强烈的快感鞭笞得止不住地想去捂自己的小腹、自己那子宫所在的地方;左手的手腕却被牢牢地禁锢住了,几乎可以说是一种威胁,另一只手也被对方变本加厉地牵引着去玩阴唇中间充血鼓胀的肉豆、去压红得快滴出血来的乳尖,尖利的刺激一下下抽在薛彦的神经上。

    “不行、叶子雀呜呃……疼、啊!呃唔……不不……呜!呃……”

    “哈……还是没学会吗?”

    叶子雀的发尾扫在薛彦的胸口,雇佣兵又是一阵瑟缩。薛彦实在忍不住挣一次,叶子雀就恶意地更用力地往里肏他一次。

    薛彦腰腹肌肉里的力量都被这样一次次操散了,所能做的仅仅是一次次应激性的紧绷和弹动,他在紧张、在害怕,生怕叶子雀突然起了兴致不管不顾地就肏进那个幼嫩的子宫里去,穴肉一次比一次咬得更紧更媚,下腹酸胀得厉害,肉穴的水溢在颤抖的腿根,湿滑淋漓。

    叶子雀总是同时给予他极致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而薛彦哪个都不敢要,摇着头拒绝,神智昏聩里他总算是想起来叶子雀教的什么,手指慌不择路地勾住叶子雀的指节,呜咽着讨饶:“不要、呃呜呜……叶先生、求,求您……呜……”

    “嗯。”叶子雀朝他笑了一下,故意地往里压了压,满意地感受到薛彦从里到外都绷紧发抖,他还偏要趁着雇佣兵这不太能思考的时候发问,“求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