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方才刚醒,反应有点迟钝,还未完全睁开惺忪的睡眼只是嗅到了精元的气息,便下意识张开了嘴。

    “贪食。”

    玄道语气淡淡,目不转睛盯着那张红艳娇嫩、勾人不自知的小嘴,将精团送入。

    云珩没有着急吞咽,先将大块精团压于舌底,拿口腔温度将硬块含软。再以整根舌头旋转舔拭探入他嘴中的手指,将粘黏于玄道指腹的残羹尽数吸吮。

    玄道见他这般,便问,“滋味如何?”

    全部咽下后,云珩眉眼上挑,吐出玄道的手指,苦着脸回道,“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

    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偷偷窥了几眼玄道,观察他是否因此不悦。

    玄道将他前后两穴捣烂灌满后,也未尽兴,竟哄半梦半醒的云珩张嘴,于云珩花穴、后庭轮番冲刺抽插数百下后,拔了出来,将最后几股对准了云珩微张的嘴口。

    玄道未扶住通体带刺的阳具,把控不好出精的方向,任由它在激射期间上下晃动,只有极小一部分落进了云珩嘴中。

    大量精元留在了体外,不仅仅是眼睫,云珩从发丝到腿根,皆是精迹斑斑,格外淫靡放浪。

    对此,玄道却十分满意。他喜爱以每一种方式占有云珩,喜爱在云珩身上打下专属标记,喜爱用自己的气息将云珩牢牢包裹。

    云珩额间的法印因玄道不分昼夜的灌溉,几乎全亮,但纹路中心点的光芒始终微弱黯淡。

    “精元离体时辰一长,就失了灵气。”玄道解释的一本正经,可下一瞬牵引云珩的手隔着裤裆捋动自己男根的行为实在算不上规矩,“若还想吃,便自己来取。”

    玄道披挂外袍,虽然上半身赤裸,但套了条下裤掩盖形状可怖的下体,同一丝不挂的云珩对比鲜明。

    云珩一摸便知,玄道的男根还处于磨人的返祖状态,密密麻麻的肉瘤突突肏弄他的掌心。他实在想不明白,玄道的男根为何能永不疲倦,永远生机勃勃,永远蓄势待发保持备战状态。

    除了双修前偷偷亵渎还被当场捉住的那次,云珩就没见它垂头沉眠过。

    “吃饱了,吃饱了。”云珩连连道,躲闪不迭。

    他坐到桌案上,分开双腿,自己伸手探进阴道中,确认清爽干净后,将穴口撑开,与玄道证明,“天尊看看,我都吃完了。”

    昨日还紫红软烂、外翻厉害的大小阴唇,今日又恢复成了粉嫩青涩的模样,宛若处子,惹人疼惜,极具欺骗性,一点都看不出曾经承受过千百次的恶劣戳顶。

    至于那后庭,被浅尝了几次,菊心微微红肿,朝里内缩,好似大发脾气、羞恼着不肯见人。

    玄道强横翻开,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没搜刮出余精反倒带出了一缕新分泌的肠液。

    云珩双性之躯本就敏感,不太受得住刻意的挑弄,再加上被玄道滋养出了淫性,欲念深重,虽然嘴上说着吃饱了、吃不下了,但身体却十分诚实,绞紧双腿,恋恋不舍地挽留玄道,不由自主拿直肠前的凸点去撞玄道的指尖。

    他深知,那处是他通往至高极乐的秘钥,浅浅碰触便是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浪卷着一浪汹涌拍打在用所剩不多的理性与克制筑成的脆弱堤坝。

    就这么僵持了一小会,云珩的玉茎率先缓缓立起,渐露抖擞面貌,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微微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