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之后,克里夫把餐具扔进水池,迪兰战战兢兢地过去洗刷。克里夫用过的刀和砧板散在一边,他也乖巧地替他收去洗了。

    “你手里是什么?”

    听到克里夫问他,迪兰抖了一下,迷茫地转过身来。他的手上立刻挨了一下,打掉了没有注意还握着的刀,他忽然惊恐地想起他们从未明说却不容例外的规矩:不许碰利器。

    可是没有机会道歉,他身上立刻又挨了很重的一脚,让他摔倒在地。迪兰惨叫一声捂住了大腿,指缝里渗出血来。他摔在了刀上。

    克里夫蹲下,在他腿间捡起刀。见到眼前瑟缩的迪兰,他没有把刀放回去。

    他用手指擦掉刀刃的血迹,用下巴指了指橱柜。

    “躺上去。”

    迪兰忍痛站了起来,躺上橱柜。如果他知道有什么能让克里夫立刻发情,那就是血。这家伙就跟鲨鱼一样。他只能认栽。

    现在克里夫握着刀,他赤裸地躺在橱柜上面。就像一块死肉,等着宰割。

    迪兰盯着天花板,觉得冰凉的刀刃粘着肥皂水贴上他的下体,不禁一阵寒颤。

    因为激素分泌紊乱,他不怎么长阴毛,现在成年了也至多只是可笑的小猪似的绒毛。这多少让他有点害羞和缺乏安全感。

    现在锋利的刀刃贴着他最隐私而脆弱的皮肤,他想要颤抖却不敢如此。刀很锋利,他能清楚地觉出它刮掉绒毛和鸡皮疙瘩的轻微刺痒和锐痛。只差一点就扎进他的耻骨。他的浑身像是蚂蚁在爬。

    不久,他听见克里夫吹了一下。他的下身现在婴儿屁股一样光滑,比任何时候都更加赤裸。

    接着毫无悬念地他听见拉拉链的声音。炽热的龟头很快抵在他的下身,奇怪地有点油腻。克里夫可能急不可耐地用了食用油来润滑。

    食用油的效果显然不好,迪兰很快体会到硬塞的痛苦。克里夫抓着他的大腿,故意捏住大腿内侧又深又长的划痕。随着艰难的挺进,他粗糙的指腹恶意地摩挲新鲜的伤口,偶尔伸进指甲刮擦血肉,好像想要掏出骨头,或者狠狠按压挤出血来。迪兰痛得快把橱柜扣出坑来,他的大腿和克里夫的手一样很快沾满血迹。

    太痛了,太紧张了。头刚塞进就卡得进不去,迪兰没有办法一边受伤一边放松。

    克里夫觉得无趣,拔了出来。现在阴茎抵在伤口上面,他伸手把迪兰受伤的大腿和阴茎掐在了一起。迪兰懵了。

    摩擦,顶撞,戳刺。迪兰惊恐的表情,美味的惨叫和血让一切容易多了。那道细细的伤痕不断撑得更宽更大。他仿佛钻进他的伤口,享受温暖的皮肤和肌肉包裹,它们因为痛苦和损害而颤抖,比任何小穴都要炽热潮湿。

    温暖的血液包裹着阴茎,克里夫兴奋起来,逐渐沉入最深的幻想。

    “总有一天我要对着你的肚子开一枪,”他低语,“在你恐慌尖叫流血的时候,我会插进你多汁的枪孔。里面该多么多汁和炽热……你的所有内脏都会为我震颤。”

    “你会眼睁睁地见到你那么紧小的枪口撕开,你的血从所有小洞里流出来。你知道你要死了,可你只能眼睁睁地等着。”

    迪兰在他发狂一般的喃喃低语中吓得想吐。克里夫抓着刀柄,刀刃就在离他膝盖只有一寸的位置。

    他觉得迟早如此。

    如果有朝一日克里夫杀了他,他甚至死了肚子里都带着他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