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咕嘟咕嘟地排尽了，迪兰又被撅着屁股按在浴缸上面。塞子毫无悬念地塞进他的屁股，水流过肠道流到深处的冰凉触觉让他害怕。肚子显然比阴道更能装，灌了几分钟，克里夫还是没有停。
迪兰涨得难受，怕他心里没数，怯怯地说：“我肚子疼。”
克里夫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让他闭嘴。瘦巴巴的屁股没几磅肉，打一下倒是手还疼些。下次得用皮带，他厌恶地想。
迪兰眼见自己的肚子一点一点鼓起来，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克里夫终于抽出。接着屁眼一紧，塞下一只塞子。
“起来吧。”
迪兰双腿发抖地站了起来。他在在镜子里瞥见自己，身上骨瘦如柴，只有肚子奇怪地凸起。就像小孕妇刚刚显怀的样子。
克里夫也想到这些。他有点笑意地哼了一声。
“如果真能怀上崽子，倒有趣多了。”
刚刚肚子涨得厉害，现在变成坠痛。迪兰浑身冷汗，觉得马上就要夹不住了，又不敢发话。就在他崩溃前夕，克里夫说：“可以了。”
迪兰又一次蹲在克里夫面前毫无体面地排泄。
这样重复了两三次，一次比一次装得更多，流出来的终于只有带血丝的清水。
迪兰几乎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他到次日中午才醒来，浑身所有地方都痛。不仅下体疼，肚子里面也疼得厉害。肯定是昨天撑坏肚子了。他捂着小腹一瘸一拐地往卫生间走，却瞟见克里夫在厨房做什么东西。迪兰此刻最后想见的人才是克里夫，于是轻手轻脚地掉头回去。
“出来。”
背后响起克里夫的声音，迪兰吓了一跳，只得出来了。
“坐下。”克里夫说。迪兰想起他似乎还从未对他说过祈使句以外的话。
他硬着头皮挑了一张他觉得自己配坐的椅子。他只能光屁股坐在上面，红肿滚烫的小屄和小屁眼已经肿得鼓出屁股，贴在冰凉的椅子上。
克里夫把一杯柠檬水和一只盘子放在他面前，里面是白汁蚬肉意面。
“休息的时候我喜欢自己做饭。”他说。他坐到迪兰对面，对着一样的食物开始动起叉子。迪兰还是不敢动作。克里夫没有明示他可以吃之前，他都不敢。
“你可以吃了。”
“谢谢……”
迪兰从过来就没吃过什么，已经饿得厉害，走路腿都发软。可现在又疼又冷又怕，实在没有胃口。他浑身发抖，手抖得尤其厉害，勉强吃着，克里夫吃完他也没吃几口。
“不合你胃口？”
“没……没那回事。”迪兰勉强又塞进一口食物，抬头对他扬起一个又丑又谄媚的笑容，表示自己非常喜欢。
克里夫走过来，把他的食物连盘端走，丢进垃圾桶，盘子扔进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