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来客的时候迪兰刚挨完打，正在挨操。保洁来过以后他几乎天天挨打，屁股和后背上旧伤添新伤，褪色的淤青上盖着新揍出来的红肿。
他时常觉得恐惧，想到保洁现在怎么样了，克里夫说的“他会得到他应得的报应”是什么意思。他是否已经埋在沙漠的什么地方，或者沉进海里？他知道早晚这等事情都得轮到他身上。
疼痛把他拉回现实。克里夫抓住伤痕累累的小屁股，用力扒开，粗黑的肉棒在屁眼里进进出出。也许是为了惩罚，他开始操他的屁眼。上次操裂的地方在肛口，一道小小的裂伤，因为长期不愈有点发炎，现在屁眼像樱桃一样肿起，洗澡的时候沾水都疼。伤口让屁眼插起来没那么紧了，撕开的程度刚好契合克里夫的阴茎，意外地让他获得了一些别致的体验。只是场面次次都很血腥，迪兰把嗓子都叫哑了，现在叫也叫不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有时候真是觉得倒不如杀了自己。
觉得润滑干了，克里夫抽出鸡巴，插进小穴蘸了蘸，重新插进屁眼。刚挨完操的小穴还湿润着，里面有点水。其实他没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洗干净他也能继续用。
忽然一阵门铃响起。克里夫抓住迪兰的腰，猛冲两下完事，又抽出餐巾纸把两人都擦了擦，拉上拉链。
迪兰挣扎着准备起身回去自己的房间，可克里夫对他说：“趴在那，不许动。”
克里夫开门让客人进来，忽然换上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有礼又愉快的语气。
“好久不见呀，德纳罗先生！来得正是时候，羊排快好了。”
德纳罗先生是一位矮胖的中年男子，面貌打扮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可是克里夫家里的客人能有什么好东西。他装作没有看见迪兰。
“那真是太好了！”他说话带着M国口音，“早就听说你的手艺很好，今天总算有机会一尝。我冒昧地带了点酒。羊排配仙粉黛，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我们多少有点心有灵犀。”
一阵寒暄之后，克里夫洗了刚刚沾满体液和迪兰血液的手，端上准备好的前菜，两人开始就这餐前小吃聊事情。客人一边聊事情一边往迪兰身上瞟，聊生意的时候有人听着让他觉得别扭。他忽然用M语说了句什么，两人便开始用M语交流，迪兰就一句也听不懂了。
过了一会儿，计时器响了起来。克里夫走进厨房，打开烤箱，香气立刻充满房间。他做饭和杀人一样熟练，他觉得两者有些共通之处。
迪兰今天只在早上吃了点东西，饿着肚子趴在桌子上看着他们边聊边吃，尽量不出声地吞口水。克里夫放假的时候做饭也会有他一份，工作的时候就是中午来给他打海洛因的家伙负责。他有时候给他带点食物，有时候忘了。迪兰饿上一天也是常见的事。
他咽口水的声音可能被克里夫听见了，他忽然切下一块肉丢到地上。
“去吃吧。”
他说。迪兰愣住了。
“去呀。”
迪兰有点犹豫，怯怯地站起来，被一声断喝吓了回去。
“谁说让你站起来了？”
他只得趴下来，朝那块肉爬过去。克里夫玩味地看着他的光着屁股夹着两只操得红肿的小洞，样子战战兢兢。
迪兰竭尽全力依然没法低下头去狗一样吃地上的东西。克里夫的皮鞋踩在他的脖子上，强迫他贴近地面。
即使已经挨惯打受惯疼了，这样的羞辱还是第一次。迪兰的脸都快贴到地上了，才张嘴咬住那块肉。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是条狗了。或者连狗都不如。人也许会打狗，但没有人养条狗还会把狗操得出血。
“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