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孤何事?”

    宋韧带领官兵,缓步走来,漫不经心地瞥眼出言不逊的士兵,那人吓得赶紧低头。

    姜云澈跪下行礼,再起身时,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要昏倒,重度贫血引发了眩晕。

    宋韧蹙眉。

    姜云澈连忙扶着箱子站稳,勉强清醒后,压了压太阳穴,忍住不适道。

    “殿下,装赃款的箱子是防潮木所做。而我家地窖存储干粮,并不靠近水源,绝不潮湿,可官兵在我家地窖里搜出的箱子,却是湿的。,”

    宋韧依旧看都不看一眼她,转动手上玉扳指,目无一切般。

    姜云澈微愣,没有受影响,继续言。

    “防潮木极防水,起码十五天的时间才会受潮腐烂,这三百八十个箱子,先前定是存放在有水源的地方,连夜搬到我家地窖的。”

    “嗯。”济州知府若有所思点,目光显露赞赏,“倒是能证明,这批赃款,是被移到姜家地窖的。毕竟你家地窖干燥,绝不会受潮。”

    济州知府话锋一转:“可你又如何证明,不是姜侍郎把已受潮的赃款,移入地窖的?”

    宋韧剑眉微蹙,打断知府:“拿箱子去对照,赵城那家枯井的尺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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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枯井上的划痕,是不是这个大小的箱子刮的。”

    济州微愣,抬头,醍醐灌顶。

    一行人,包括姜源,都去了赵城府上。

    赵城刚解禁,昨天又被宋韧围困,烦躁地原地踱步,立马飞鸽传书向五皇子求救。

    突然,那只扑腾着翅膀的鸽子,被一枚通体碧绿的玉扳指精准无误地打落。

    宋韧跨门进院,拾起玉扳指揣入袖中。

    赵城赶紧去捡那鸽子,却被凌霄抢先一步,踩住鸽子脚。

    “赵尚书还有心思,飞鸽传书呢。”凌霄皮笑肉不笑,毫不客气打掉他的手,捡起书信,读着上面的字。

    “太子查我,有心除我,五殿下救老臣啊!”

    “啧啧啧。”

    凌霄将信放在赵城面前摇晃:“你还想五皇子来救你?五皇子那么公正的人,怎会假公济私呢?你还是解释下,一月前来济州,为什么购买三百八十个防潮木箱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