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转移了目标,在他大腿根上绕了一圈,掰开他的臀瓣,准确地抵在他股间的那块凹陷。冯旭感觉到了危险,开始拼命挣扎,可男人的手却仿佛有股怪力,让他动弹不得。

    “少在这里装纯,你刚才不是被玩的很爽吗?老子一上车就注意到你这个骚货,不仅屁股翘奶子也大,还特意穿了凸点的衣服,两颗奶头那么大平时自己没少玩吧?”男人声音听着年轻,话语却相当粗鄙,“穿的那么骚不就是想要男人的鸡巴吗?哥哥我现在就满足你,嗯?”

    说罢,无视了冯旭的反抗,指尖刺破褶皱探进了那湿热紧致的肉穴,指腹按揉着他的穴肉,四处翻搅扩张,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

    “求你,别”冯旭到底是未出社会的学生,面对将要到来的侵犯心里还是发怵,更何况他明显能感觉到对方抵在他臀部的那根肉棒是多么粗大,真要是让对方进来的话,他会当场被做死吧。

    不知道他的这句话怎么惹怒了身后的男人,男人突然收紧了手指,压得他几乎快要窒息,脱口的话也带着一种抑制不住的愤怒:“求我?你有什么资格求别人?那个男孩那么爱你,你却把他逼上绝路,他抱着书包从你面前跳下去的时候,你有想过放过他吗?”

    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冯旭恐惧极了,各种猜想纷纷浮上心头,可根本找不到关于身后这个男人的一点线索。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内心最深的愧疚,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好在男人并没有想要杀死他的打算,略微松开了手,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别怕,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用你后面的那张嘴把我服侍舒服了,我就替你保守秘密,那个男孩经历过的一切你应该不想再经历一遍吧?。”

    “现在,屁股抬起来,腿分开,让哥哥我进去爽爽。”男人的耐心似乎已消耗殆尽,附在他耳边冷声命令道。

    冯旭沉默,那段过往压抑得他喘不过来气,仅仅是回想起那个文静羞涩的少年,他的心就在隐隐作痛。男人说得对,是他把少年推上绝路。

    如今惩罚他的人来了。

    自我惩罚般,他按照男人的指示,分开腿,抬起了屁股。男人剥开他的内裤,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他的穴口,灼烫着那圈嫩肉。他知道接下来将要面临的惩罚多么痛苦,心里却忽然轻松下来。

    这些日子,内心的煎熬几乎快要压垮了他,每日一如既往地和邻居打招呼,和同学说笑,做着虚假的表面功夫。可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深藏着他丑恶的罪孽,他总觉得那些刚刚和他打过招呼的邻居转过头去就会互相谈论着有关他的传言,对他指指点点。那些和他勾肩搭背的好兄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会立即嫌弃地拍拍手,生怕惹上什么晦气,那些叽叽喳喳喜欢八卦的女同学,总会压低着声音偷瞧着他,一脸神秘,评判着他的行为。

    流言蜚语利于刀锋,他受不了这一切。曾经他以为把所有的过错推给男孩,就会获得解脱,得到大家的认可。可他现在才明白,流言不止,人八卦的天性永远不会停下,他们丝毫不在乎被谈论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们才是侩子手,但他们永远不会承认。

    冯旭做不到,他可以对所有有关他的谈论充耳不闻,但他过不了自己这关,他想赎罪。

    如今有人知晓了他的秘密,他心里竟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至少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让不用在他面前伪装自己,他可以褪下所有的防备,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哭泣,求他惩罚自己。

    代价是他用来诱人堕落的身体。

    男人粗长的肉棒挤开穴肉慢而坚定地插了进来,缠绕其上青筋似乎还在跳动,嫩红的肉洞被迫撑出一个圆形,紧紧箍着男人的肉根。冯旭趴在车厢上,感受对方狰狞的性器摩擦过肠肉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可这轻微的痛感很快被甬道深处的瘙痒感所取代。少年不安分地扭动身体,想催促男人快点。

    “骚货,这就等不及了?小逼夹得我好紧,哥哥现在就给你,嗯?”男人掐住他的腰,把他的臀部不断抬起又压向自己,他大张着腿,被动承受着对方的侵犯。

    “唔,好疼”男人的性器实在过于粗大,不动还好,一动起来冯旭感觉自己身体简直要被劈裂。少年哭着呐喊,宽大的指甲抓挠着车厢,高大的身体因快感和痛感不停颤抖,无助地哭嚎。

    可他的嘴被男人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哭喊声,极大地激发了男人的暴虐欲。男人就像是冰冷的行刑者,冷酷地站在他身后,用可怖的阳具向他施加刑罚。

    他害怕极了,眼泪扑簌簌从脸上流下。众目睽睽之下少年正被一个男人强奸,人来人往的公交车上却无人向他伸出援手,甚至没人发现拥挤的公交上一个隐蔽的角落,有一场犯罪正在发生。

    也许有人看到了,但周围乘客陌不关己的态度最终使他选择了沉默。这个世界,如此冷漠。

    无人能帮他,冯旭被这灭顶的快感冲击得有些崩溃,居然异想天开地想去讨好身后的男人,去乞求这个无情的男人的一点仁慈。他晃动腰肢,缩紧屁股,努力服侍起那根在他后穴中逞凶的肉棒。

    他夹的太紧,反而适得其反,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加凶狠地干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