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采扬精力>竞技网游>谁都半死不活 > 处刑(窒息、失、喊情人名字)
    段洋掐着姜钰脆弱的脖颈,身下狠狠动作,水液不断随着段洋的物什深入而从穴眼挤出。

    两人的交合处粘腻不堪,姜钰两手扯着扼住自己咽喉的手,挣扎着想要撑起身。

    但段洋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被这如同野猫的抓挠刺激得心中更气愤,把姜钰翻过去,抓着姜钰纤细的腰肢不断抽插。

    姜钰心中有了猜测,不过这猜测如同终焉禁忌,他的思维只碰一下,便缩走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生命倒计时也就响了。姜钰被捅得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余力去思考前前后后发生了什么,现下最重要的,是能活着从床上下去。

    他咬着唇,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他开口道:“夫君……夫君——”

    姜钰求饶的话被段洋的一次深顶呛回喉咙里,腿彻底软了,如萎掉的菟丝花从段洋腿上耷拉下来。秀气的阴茎有些歪斜地射出白浊。

    高潮后的姜钰别扭地伏在床上,只能随着段洋的操弄小声地哼哼。

    段洋再怎么想罚他,出于和姜钰同房几年的习惯,察觉到姜钰后穴绞紧,尽管自己还没射,但也放缓了速度,在那紧致的甬道里小幅度地磨蹭,等姜钰慢慢缓过来。

    姜钰的大脑慢慢清明,感觉到睫毛上挂着汗珠,汗津津的身体动了动,伸手去抹脸。他喘气道:“我……我做错了,什么?”姜钰仍然扯着谎。

    段洋皱起眉,慢慢把姜钰往自己的方向摁,几乎是整根没入,只是没有大动作。

    姜钰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体含着的巨物上的青筋。大如鸡蛋的龟头抵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像是被干出了淫性,内壁裹着男人的阴茎就泛出细密的痒。

    这痒意不多时就扩散到了全身,姜钰夹紧了腿,手撑着身体想要自己动作解痒,然而根本毫无力气。

    姜钰大喘着气,只有眼珠还能转动,他小心地对上段洋那冰冷的目光。察觉到段洋情绪不对,咽了口唾沫。

    只是他确实不清楚,段洋因为自己逃跑发怒,还是自己的欺骗发怒,又或是别的——他最终柔声道:“段洋……夫君,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姜钰两眼含泪,睁大的双眼尽显无辜,任谁看了,怕是都会自责起来。

    这算什么意思?明明他还什么都没问,姜钰难道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还是姜钰早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段洋对姜钰这副模样很不满意。

    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姜钰被掐得生疼,撑起身转头看段洋,段洋的神色很阴冷,伸手搂起姜钰精瘦的身体,把姜钰摁到墙上,分开姜钰的双腿,大幅度地动作起来。

    姜钰被顶得意识模糊,婉转淫叫,整个人完全没有着力点,被修剪过的指甲无法扣住墙壁,就只能这么坐在段洋的阴茎上头,只觉得腺体酸胀。

    姜钰的阴茎吐出一点清液,两腿不断打着颤,在这种可怖快感的冲刷下,大脑一片空白。正是姜钰快要高潮时,段洋突然问道:“我是谁?”

    姜钰喘息着,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自己的快感被打断,几乎本能地晃着腰肢想要自己动作。段洋没遂他的意,一手握紧了姜钰的腰,就把人钉在自己的阳具上。

    他掐着姜钰的下巴,迫使姜钰在这样别扭的姿势下转头看自己,再次开口:“我是谁?”

    姜钰的汗和泪让视野有些模糊,他的眼前在下雨。他觉得段洋的声音很远,很闷,像是在海里,这张脸他也看不清晰。

    “阿辞。”姜钰下意识喃喃道。

    ?!

    段洋的脑中被一片血红占据,再也控制不住,饿了许久的狼一样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