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采扬精力>青春都市>豪门的虚假婚姻 > 8、哥哥,选哪家酒店?
    “唔嗯……”

    作为被迫承受的一方,谢则宴接收到过于浓郁的侵略与占有,口腔内萦绕浅淡的茶香,早起牙膏的味道,驱散残忍的血腥味,清新的春意似乎掩盖了行为的不正当,挣扎的力度在渐渐衰弱。

    破开边界的深吻,拉近关系的陌生,从接触面传递来的情绪如火焰,灼烧厉害。

    谢则宴没有傻乎乎闭上眼眸,他从不学陷入情爱中的小动作,血瞳直视程应淮,潋滟的眼眸与情绪藏于平静的眼帘下。被关注得时长,程应淮含笑地睁开,融入春水情欲的桃花运含情脉脉,与之对视。

    春天并不常常是温柔的,风中传来的暖意比熔岩还要炙热,轻而易举融化冬日坚固的冰山,谢则宴略有不适地垂下眼,将闭未闭,好似在认真感受。

    初始的针锋相对,落在最后,被暧昧的情欲包裹,热度从相吻中交换,谢则宴不再觉冷气的阴凉,他身体烫得将燃,情欲跟随血的流淌,输送到四肢,到身体最深处。

    那常年被冷视的畸形的器官,被春风吹醒,绽放勃越的生机,泉水般涌流泄出。

    谢则宴穿着修身的衣物,程应淮为压制他,大腿贴着下身,无论是勃发的性器,还是宣泄的通道,都将那处湿得隐秘。

    掌心火热,冷汗在纹路上滚落,谢则宴无法忽视身体的异样,只能平淡看待,没有半分破绽。只是程应淮素来观察细致,说声火眼金睛,也不是夸张。

    “哼。”程应淮轻笑,察觉不对劲,指尖在宽大裹住细腰的皮制腰带上滑落,点在上衣衣摆,说:“哥哥不喜他人,是社恐吗?常年躲在谢家,或b城,但我瞧哥哥在漫展上如鱼得水,可不像生人惧怕的模样。”

    程应淮放肆起来,手指从衣摆探入,摸着鼓起的裆部,痒痒地想要拉下拉链,但被谢则宴一把握住手腕,阻拦。

    谢则宴语气冰冷:“程应淮,我没兴趣在这跟你玩偷情的戏码,这里到处都是眼睛。”

    人流量过万的场馆,无数交易举行,为保安全,场馆内到处都是摄像头,虽然他们身处角落,摄像头被程应淮挡住,但时不时有人路过,戴着相机记录出行。

    程应淮直起身,偏头瞧那运行中的摄像头,嘴角的笑意不曾散,勾起谢则宴耳坠的细链浅吻,说:“没事,我可以让人关了它。”

    作为s市两大豪门的继承人,某些权力还是拥有的,更别说,这场馆还是程家修建的。

    “我说,我没兴趣。”谢则宴掐住程应淮的脖子,怒意让瞳孔活跃起来,声音更加冷淡,杀人一般:“我没兴趣,跟你上床!”

    “为什么?因为我还没成年吗?哥哥。”程应淮不解,指尖摸索着谢则宴的手指,亲昵得很。

    谢则宴与他的关注点不同,未成年?法律上十八岁才是成年,可他们的成年礼早过了,十六岁性成熟后,便能上床。

    程应淮眉眼弯如明月,笑如清风,即使被掐得很痛,也要落吻于这薄唇上,贴合着说:“可哥哥,我发现你的秘密了。”

    不安分的手原本停留在裤裆处,顺着往下,能摸到一手的湿润,黏黏的。手指稍微用力,往上一按,便能感知到这具身体的奇妙,充满神性的美丽。

    程应淮高中读文,博览群书,了解不少理论。文科从来不受拘束,它充满主观性与任意性,对于双性,也是有所记录,不少人对其给出不同解释,但程应淮认可其中一位教授的观点。

    双性并非是诡异畸形的,它充满神性,甚至认为是神明最终的形态。

    谢则宴掐的力度加大,听着程应淮细微的咳嗽声,瞳孔内的艳红在阴影的投射下暗淡许多,像是死去多年的污血,越是气怒,他声音越发冷淡锋利:“你威胁我?”

    “怎么能说威胁,我只是想与哥哥,一度春宵罢了。”程应淮边咳边笑,“毕竟我们一个国内,一个国外读书。”